Category Archives: 新闻与政治

“我讨厌星期一”

加菲猫有一句名言:“我讨厌星期一”。没错,从周六晚上我遍感觉道周一的影子,从周日下午开始焦虑,又要每天7点半起床上课了,又要每天看那看不完的课本了,又要在课堂上被call on(被点名回答问题)了。 而这个周一更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与众不同、发人深省、另人震惊。充斥了身边大小媒体,老师上课会讲它,我们聊天时会谈起它--还带着一声叹息。全球第四大投 行雷曼兄弟申请破产了,第三大的美林把自己卖掉了(新闻发布会上美林说“我们很高兴这次合作⋯⋯”,主播打趣道他们很高兴把自己卖掉了,当然卖掉总比倒掉 好千百倍)。从此第五大的可以直接晋级了。排名冠亚军的高特和JP Morgan也跟着受牵连,股票今天跌了20%或许还不止。AIG这个美国最大的保险集团也岌岌可危,要资产重组来重新赢得股东的信心--效果如何实在难 说。就像一位CNN主播说的,好像那些大银行家们周末凑再一起开了个大会,然后周一将这些重磅炸弹同时抛了出来,给华尔街造成8及地震,余波遍及全球。美 国政府这次没有出手救市,于是雷曼救这样完了。 之所以政府这次没有“拉兄弟一把”,我们的合同法老师JJ White的说法是,就像战场上的救援三分法--活的不管、死的放弃、救的是那些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一样,雷曼已经“死了”,所以政府已经把他放弃了,而 AIG还在喘气,属于救援对象。CNN一位记者说,雷曼兄弟不够重要,政府觉得雷曼的破产是市场可以承受(afford)的,所以150年的老牌公司救这 样消失了,成为次贷危机的牺牲品;或许,是贪婪导致它步步走向深渊。 其实我一向不关心时事不看新闻的,在国内的时候“看报只看手机报”,而且还是因为手机报是赠送的服务。这次这样关心,实在是因为涉及到了自身利益。美国经济这样不见好转还似乎愈演愈烈,我毕业之后的就业岂不是成了难题?顿感学习压力又重了一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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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俄罗斯的良心──索尔仁尼琴逝世(转载)

我大一还是大二时的一个生日,王宁送了我一套《古拉格群岛》,这是他在北大图书馆处理旧书的时候慧眼识珠淘出来的。我看了两遍,从此开始了解这位伟大的作家,之后又去北大图书馆把所有找得到的索尔仁尼琴的著作都囫囵了一遍。最喜欢的还是这部三卷本的《古拉格群岛》,对于一个20岁的说起民主自由就热情澎湃的法学学生,一个刚刚摆脱说教、开始学着探寻真实思考真理的孩子,这部著作给了我一个窗口,让我看到事情的另一面。或许它缺乏文采,或许它不够优美,但是打动我的,就是真实,甚至是骇人听闻的真实。顺便说一句,我一直觉得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现在还会有人想到在节日生日时送书么? 新闻来源:http://big5.rusnews.cn/xinwentoushi/20080804/42221360.html作者∶俄新网记者黄轶男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索仁尼琴一直住在莫斯科近郊的家中。8月3日夜间索仁尼琴心脏病发作,闻讯前来的医护人员竭尽全力进行了抢救。8月4日凌晨零时三十分,因心脏病抢救无效,俄罗斯的伟大作家索仁尼琴与世长辞。最近五年来,因为健康原因,索尔仁尼琴没有出门,一直住在莫斯科近郊的别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索尔仁尼琴仍在编纂30卷的作品全集。今年4月,索尔仁尼琴夫人曾向媒体透露,这位89岁高龄的作家身体欠佳,外科手术后摘除了一节脊椎,无法行走,只能以轮椅代步。尽管如此,他仍坚持每天伏案工作。索尔仁尼琴不仅仅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著名作家,诗人,更是一位历史学家,思想家和社会活动家,毕生追求公平与正义,给俄罗斯留下了丰厚的思想和文学遗产,还在有生之年就被誉为"俄罗斯的良心"。1918年12月11日,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索尔仁尼琴出生在俄罗斯南方的基斯洛沃茨克市。1924年随母亲迁往顿河畔罗斯托夫定居。1936年考入罗斯托夫大学数理系,此外还在1939年考入莫斯科哲文史学院函授系,但因为战争未能完成在该学院的学业。1941年从罗斯托夫国立大学毕业。当年卫国战争开始,索仁尼琴被选入科斯特洛马炮兵学院学习,次年开赴前线。自1943年至1945年担任炮兵营营长,被授予大尉军衔。1945年2月,军队通信检察官在索尔仁尼琴和友人的通信中发现他批评斯大林和当时的苏联制度,因此以"从事反苏宣传,企图建立反苏组织"罪名被判8年徒刑,被送进劳改营服刑。1953年刑满后又被判处无期流放,被流放至哈萨克斯坦。1956年经苏联最高法院裁决,索尔仁尼琴被平反,后被安排到梁赞的一所中学担任数学教师。1959年,索尔仁尼琴写出了第一部短篇小说《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小说描写了斯大林时代的劳改营生活,在著名作家、文学杂志《新世界》总编特瓦尔多夫斯基的力荐下,作品得以发表,引起轰动。1964年该作品曾被推荐参加列宁文学奖的角逐。接下来索尔仁尼琴的两部半自传体作品–《癌病房》和《第一圈》则是以自行刊印的形式发表。六十年代中后期,索尔仁尼琴的文学创作活动招致苏联政府不满,1969年索尔仁尼琴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他的创作活动和遭遇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1970年索仁尼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自50年代末,索尔仁尼琴就开始创作长篇巨著《古拉格群岛》。1968年全书完稿,但未能出版。1973年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获得了一份书稿,自此索尔仁尼琴的创作和出版活动遭到全面封锁。同年《格拉格群岛》第一卷在巴黎出版,1975年整部小说全部出版完毕。1974年2月12日,索尔仁尼琴被捕,一天后被剥夺苏联国籍,驱逐出境,从此索尔仁尼琴相继流亡西德,瑞士,1976年迁居美国。1994年5月,应俄罗斯总统叶利钦邀请,索尔仁尼琴返回俄罗斯。回国后索仁尼琴在媒体多次公开批评俄罗斯政权推行的草率的改革措施,指出这些改革措施有悖道德准则,给俄罗斯社会造成巨大伤害。由于索仁尼琴的激烈批评,俄罗斯政权对待他的态度也逐渐转向冷淡。1998年索尔仁尼琴出版了新书《崩溃中的俄罗斯》,在书中对俄罗斯的经济改革再次大加鞭挞。就在逝世前一年,索尔仁尼琴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在采访中对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和普京的政治活动进行了评价。他认为戈尔巴乔夫缺乏经验,他推行的政治路线惊人地幼稚和不负责任;而叶利钦政权对俄罗斯人民同样地不负责任,急切草率地推行私有化,结果造成少数人对社会财富的公开掠夺。此外,叶利钦为了换取地方政权对联邦中央的支持,默许或鼓励分离主义势力抬头,实施上瓦解了俄罗斯国家。索尔仁尼琴认为,普京接手的是一个被洗劫一空、打倒在地的俄罗斯,社会道德败坏,大多数民众生活在赤贫之中。普京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逐渐恢复了俄罗斯的国力,但普京的努力没有马上获得重视和认可。索尔仁尼琴解释说,当一个堡垒从内部开始重建的时候,是不可能获得外部的赞赏的。2001年至2002年间,索尔仁尼琴晚期创作生涯中里程碑式的巨著《二百年在一起》面世。这部巨著分为上下两部,记录了犹太民族在俄罗斯的二百年生存史。上部记载了1795年至1916年历史,下部则从1916年一直写到1995年。2007年,索尔仁尼琴被授予2006年度俄罗斯国家奖,这是俄罗斯在人文领域的最高国家奖项。索尔仁尼琴不仅是俄罗斯当代文学古典流派的最后一个代表,他更代表了一个时代。索尔仁尼琴著作中对苏俄社会百科全书式的全景描绘,也必将成为对这个时代最好的纪念。2007年,索尔仁尼琴被授予2006年度俄罗斯国家奖,这是俄罗斯在人文领域的最高国家奖项。索尔仁尼琴不仅是俄罗斯当代文学古典流派的最后一个代表,他更代表了一个时代。索尔仁尼琴著作中对苏俄社会百科全书式的全景描绘,也必将成为对这个时代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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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奥运会让中国收获的不是友谊 至少在欧洲不是(转载)

(劳民伤财的奥运啊,对内害得老百姓鸡犬不宁,对外也没讨什么好,恐怕倒是能成就一批想要留名的政客和想要发财的贪官吧。) 路透巴黎7月25日电(记者Crispian Balmer)—如果中国政府认为举办奥运会会赢得遍及四海的友谊,那他们的打算可能落空了。 在欧洲,北京奥运会的临近却加剧了这两大贸易夥伴关系中的不快,在人权和西藏问题上的纠缠,则让中国展示现代化面貌和蓬勃经济的想法蒙上阴影。 而过去并非一直如此。 欧盟多年来一直与中国政府相处和谐,更多的认为中国带来的是绝佳的商贸机会,而不是经济威胁,避免了类似中美关系中的那些冲突。 但随着中国对欧洲贸易顺差的急剧加大,欧洲方面的态度开始更趋强硬。在北京奥运会前,对中国死刑、污染和腐败等一系列负面的报导,进一步吞噬了欧盟对东方巨人的好感。 “奥运会对中国已经造成了反效果,如果我是中国人,我会感到有点得不偿失,”伦敦智库Chatham House的中国问题专家Kerry Brown说。 “我认为他们的预期过高,对于在赢得奥运会时作出的人权承诺,他们过于乐观了,”他补充说。 接力闹剧 对北京奥运会会在欧洲引发热烈回应的梦想4月在伦敦和巴黎的街头化为泡影。“中国政府认为世界会接受中国的现状,但这并未出现,火炬接力的受挫令中国的形象受损,”法国智库–国际关系协会(IFRI)的中国问题专家Valerie Niquet说。 随後发生的四川地震灾难暂时令争议搁浅,人们把目光转向对罹难者的同情和对中国援救工作的钦佩。 但多所学校被夷为平地的画面,进一步加剧了很多欧洲人对中国工艺的质疑偏见,对中国总体的印象也不够正面。 “调查显示,多数欧洲人认为中国是世界的不稳定因素,或对中国存有负面印象。而一年前可不是这样,”Niquet补充说。 欧洲人恶意目光的不断增强,是与对中国经济发展的担忧密不可分的。 欧洲在20年前与中国极少有经贸关系,而欧盟目前则已超越美国,成为中国的第一大出口市场,2007年欧洲方面的贸易逆差高达1,600亿美元。欧盟公司出口至仅有750万人口的瑞士的贸易额,都要超过在13亿人口中国的贸易额。 而先进的奥运场馆和城市中拥挤的车流,让很多西方人感到中国已经是一个羽翼丰满的发达国家,肯定在未来会统治世界。 “在法国,很多人分不清中国和日本,根本不清楚日本的经济规模要超过中国和印度的总和,尽管人口只有後两者的几分之一而已,”Niquet说。 “也许北京有很多摩天大楼,但你不需要走出很远,看到的场景就更像是巴基斯坦了,”她补充说,表示这种误解意味着欧洲人可能以错误的标准来判断中国。 对中国政府来说更糟糕的是,以往的部分西方政界朋友,譬如德国前总理施罗德,已经让位于更年轻的政治人物,後者则把人权问题放在了首位。 施罗德的继任者默克尔去年因接见达赖喇嘛而激怒了中国政府,法国总统萨科齐则表示,可能在8月会见达赖。 中国已警告萨科齐,如果会见如期进行,将会有“极其严重的後果”,这种外交辞令对缓解当前的尴尬局面收效甚微。(完) 翻译:王燕焜 发稿: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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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好客”令人困惑 (转载)

转载自路透中文网。我喜欢听不同的声音,不代表我同意这些观点。现在举国上下因为一个劳民伤财的奥运会而鸡犬不宁:处处设卡安检、单双号、首都机场大量航班延误—甚至8月8号晚上首都机场将关闭数小时……种种不便,每一个居住在北京的人都已深有体会。而那些被遣返的农民工们,就不只是“不便”的问题了,他们的生计将被夺走,他们和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作者包立德(Alexander Brenner)自耶鲁大学毕业後来华,曾在广州中山大学任雅礼协会教师,并在南京大学-霍普金斯大学中美文化研究中心、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问题研究院攻读硕士学位。他还曾任当代国际事务研究所的研究员,在中国和国际媒体发表多篇文章及评论。 翻译:樊林君 审校:包立德/王丰 十年前的夏天,我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就受到了中国朋友格外热情的接待,对此我感激不已。不过,感激之余,我心里头也有些许困惑。不难预见,在三个星期後的奥运会期间,中国人的热情好客将会空前地展示,那时来北京参加奥运会的老外们可能会跟我一样, 产生一种感激与困惑交织的复杂感受。   我第一次来北京是1998年6月。那时我刚从大学毕业,准备在北京师范大学花两个月学习汉语。在飞机上我认识了一位回国过暑假的中国学生,他对我非常热情。“有人来机场接我,我们顺道送你到北师大吧。”他说。 出了机场之後我发现,来接机的不是他父母,而是一位司机。後来我才知道,这位年轻人的父亲是解放军某部队的将军。 我们开出机场高速路时,他说需要先下车去参加一个活动,但司机会把我送到北师大。这位司机真的很热心,载着我在校园里转了一大圈,直到找到我宿舍楼之後才离开。我非常感谢他,不停地用不标准的汉语说,“写些!”(那时我汉语很差,“谢谢”这句话都说不好。) 一提到中国军队,很多西方人或者会想到解放军在朝鲜战争(中方称为“抗美援朝战争”)中强悍的表现,或是联想到一长列坦克的画面。但我与中国军人的第一次真正接触,竟是如此愉快——他们派车载着我在北京逛来逛去。 这说明直接的人际交往是很重要的,它能增进人们的互相理解。除此之外,它还能说明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好客的复杂性。那位学生和司机在我初次来中国时给了我异常热情的帮助。但是,感激之余,我也有些困惑:他们用公车送我合适吗?送一个老外穿过半个北京城,花费的油钱让纳税的中国老百姓出,这说得过去吗? 我之所以有这些想法,是因为我父亲也是一个政府公务员,在美国一个州立公共卫生部门工作了三十年。虽然有段时间政府给他配了车,但我们家很少沾这个光。当然,中美的经济政治体制差异巨大,而且中国各级政府近些年来的确下了力气整治滥用公共资源的现象,比如公车私用。 对中国人好客方式的困惑,我还想举个例子。也是在我到达北京的第一天,我们把那个学生送到一个餐厅门口,我发现那儿站着长长两排迎宾小姐,都长得年轻漂亮,穿着清一色的绿色紧身裤。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惊诧不已,还以为是自己因为时差产生了幻觉。 後来我才了解到,迎宾小姐在中国各地都很常见。与其他地方比起来,“礼仪小姐”或“迎宾小姐”风气之盛,人数之多都是中国独有的现象。 为什麽让成千上万的年轻女性站在餐厅会馆门口迎接顾客呢?这背後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是:客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性欢迎他们。似乎大家认为,门口站立的迎宾小姐越多,越能显示主人的热情。 有一次我在广州参加一个正式场合,那儿的迎宾小姐多得我数都数不过来。 她们站在大厅和洗手间之间,有人教她们在我们每次经过的时候都鼓掌表示欢迎,好像我们都刚刚表演过精彩的小提琴独奏一样。 “别,请别鼓掌,这是个大错误。”我尴尬地跟她们解释说,“我只是去上厕所,完全没必要这样。”不过这让她们的掌声更热烈了。 我每次遇到无处不在的迎宾小姐,忍不住会想:把这些女性当成花瓶式的摆设,让她们没完没了地站着鼓掌欢迎顾客(大多是男性),这是不是对她们缺乏尊重?而且,这是不是太铺张浪费了?如果这些女性去从事其他产生实际效益的工作,是不是对中国社会更有好处?中国经济也许能增长更快?也许中国可以考虑出台一些法律,要求雇主给迎宾小姐提供椅子和学习资料,在没有客人进出的时候,这些女孩可以坐下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总之,对一个像我这样在西方文化背景里长大的人来说,这种热情待客的方式非但效果不佳,反而会有负面作用。 谈到这里,我想说说奥运。因为我觉得中国在筹备奥运会时,可能忽略了一些文化差异问题。比如说,很多老外想不明白,为什麽中方那麽注重奥运开幕式。 在一份中国政府印制的材料上, 谈到“高水平奥运的八个标准”时写道,“精彩的开幕式是奥运会成功的标志。” 真的吗?谁说的?现代奥运会创始人顾拜旦说过这句话吗?我对此很疑惑不解。大家好像都特别在乎开幕式。在我眼里,它就像是众多迎宾小姐,长长地排成两列,在我们能够看到真正的奥运会——体育赛事——之前,我们不得不穿过她们排成的队伍,还得对她们的工作表示欣赏。 真的,你可以用“一排排的漂亮女郎”这个比喻来形容北京的奥运建设:在火炬传递路线上新修的建筑,在二环沿线上兴建的绿地。他们不都像是一排排漂亮女郎吗? 也许你会问,美化市容有什麽不好的?是的,没什麽不好。西方人并非不欣赏中国为筹备奥运所作的巨大努力,但是我们更关心中国为那些肤浅的炫耀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尤其是当官方试图说服人们,所有这些代价都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中国的面貌”,是必需的时候。 这次奥运会上将有很多千挑万选出来的漂亮女孩。她们的言笑举止都经过严格训练,将会在颁奖仪式上一丝不茍地捧出奖牌。我想,与其让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捧出奖牌,还不如让那些为了奥运牺牲最多的人来做这个工作,比如那些因奥运场馆建设房子被拆迁的居民,那些在奥运工地上抛洒汗水的农民工。 其实,拿着微薄薪水的农民工,却是真正的奥运英雄。让我们期待奥运时他们的付出得到正式的认可。不过即使那时受到表扬,他们可能也没有机会听到了。我从与一些农民工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在奥运期间将被遣送回原籍。我认为这个做法很不好。农民工是北京不可或缺的一个群体,他们的辛勤工作让这个城市得以运转,没有他们,北京城不是真正的北京城。正是这样的“清理”工作让很多外国友人对中国的热情好客疑惑不解。 中国为筹办奥运已经做了令人赞赏的工作。作为外国友人,我们欣赏北京为了我们的安全所做的努力。但是,没有必要把北京弄得再漂亮、整洁、完美些了。至少在我所认识的许多外国人眼里,北京在这些方面早就做得足够好了。 而且,我想对所有中国的迎宾小姐们说,我欣赏你们为了热情接待客人所做的努力,我批评的是一些制度上的问题,并非针对你们个人。不过,在客人去上厕所的时候,你们最好还是不要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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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许知远:灾难、遗忘与不朽

  前面两节比较主旋律;第三节最后一段开始比较好看。灾难过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多一点反思? 引用 许知远:灾难、遗忘与不朽 (ZZ)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许知远     一 那是1935年吧。希腊诗人尼可斯·卡赞扎斯基正在中国旅行。在北平城的一座四合院里,在为一位90岁的老太太祝寿的锣鼓声中,他和一位中国老外交官进行了一番谈话,后者曾是驻法国大使,“讲一口古怪的法语”。 “您们不害怕吗?”远道而来的诗人问退休的外交官,因为一些日本人正试图从满洲进入华北,而共产党也在向北。 “共产主义年轻。日本年轻。中国是不朽的”,老人微微一笑,在沉默一下之后接着说,“您知道吗,在大象身上有许多皱,里面集满了寄生虫。许多鸟飞来,落在大象身上,啄食寄生虫,为大象清理身体。中国是大象。” “难道您不怕中国的其他敌人吗?更大的,比方说,鬼,水灾?前几年,长江泛滥,淹死了3千万人。” 老者继续保持着他的微笑,耸一耸肩:“3千万算什么?中国是不朽的。” 我是在那本《中国纪行》的小书中阅读到这个片段,它是如此鲜明的印在我的记忆中(虽然我不相信那3千万的数字,它可能是一个旅行者的道听途说)。1920年代到1940年代,中国曾迎来很多著名、或者日后将很著名的访问者。从罗素、毛姆到W·H·奥登与海明威,他们中的很多人被灰色城墙、画着油彩的戏剧脸谱、园林、屏风、淳朴的农民或许还有裹小脚的女人所吸引…… 对于其中一些刚刚经历过第一世界大战的访问者来说,欧洲国家间相互残杀令人厌倦和绝望,而中国或许代表着人类文明的新可能——他们没有欧洲的竞争与残酷,有的是西湖边轿夫的微笑。而对于在30年代到来的更年轻的旅行者来说,他们愿意目睹的则是一个古老国家的新生,这个国家饱受饥荒、殖民者、内战、自然灾害的侵袭,但是它正准备在洗礼中获得重生。 在阅读《红星照耀中国》时,我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埃德加·斯诺最终抵达延安时的喜悦,沿途他看到了那么多尸体、饥饿与哀嚎的人群、官吏的腐败……中国共产党则代表着崭新的生命,能够将这个国家的从混乱与溃烂中解救出来。 灾难塑造了这个国家的气质。因为要对付无穷多的水患,我们塑造了世界上最庞大的官僚体制;因为生活中充满了太多无常,我们容易把命运交给上天;我们还形成了自己的突出性格:忍耐、坚韧也消极、记忆特别短暂、倾向于神秘主义的看待世界……所以,当卡赞扎斯基来到中国时,他发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总被看不见的力量所左右,人们害怕乌鸦、狐狸及特别的日子;人们用喧嚣的音乐、吵闹和吃喝,来庆祝死亡;用沉浸在一个又一个戏剧,来逃避现实……而这个国家依靠着她的迟缓、辽阔、人口众多,还有在瓦砾中欢笑、煮食、生育子女的生命力,来渡过与吞噬一次次灾难。有时候,仅仅因为更大的灾难到来,人们就忘记甚至制造了另一次灾难。斯诺目睹着陕西的饥荒,但日本人到来更为恐怖,于是两年后,国民党政府炸开了花园口的黄河堤坝……     二 卡赞扎斯基的中国已离我远去了,那个让斯诺抱有强烈同情与期待的组织已经领导了中国将近60年。自从19世纪末期以来,中国人就受困一个孱弱的中央政府。它不能应对农民起义,它不能驱逐外国的入侵和羞辱、也同样在大规模自然灾害前不知所措。 在从1899年—1901年的陕西那场不断出现“人肉体相食”的大饥荒中,受灾地方不可能从北京获取任何支持,因为慈禧太后在1900年8月15日那天仓惶出逃——她一开始支持的义和团导致了八国联军的到来。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人——就像沃尔特·李普曼对大多数落后地区所做的形容——“人们渴望被统治”。这意味着,人们不再需要以个人之力、家庭之力,来对抗时代的震荡。 1949 年后的中央政权足够强大,它可以团结人们建设工厂、研制原子弹、修建水库……但是,它制造的灾难甚至不比它带来的建设少。在面对1959—1961年的自然灾害时,大批被饿死的人要归咎于政治决策的失误;1976年的唐山地震,我们有强大的解放军、能调动各种资源,却因为资讯的不畅、官僚主义的作风、封闭的心态,而使死亡数字达到了不该抵达的高度…… 我隐隐意识到提及这些令人反感。在电视画面上,报纸版面上、互联网页面上是那些场景:担架上的死伤者、废墟与瓦砾、大批的解放军、排队的捐助者,还有忧心忡忡的总理……滚动的字幕不断提示着最新的悲剧和进展。在5月14日下午16:49分这一刻,我截下的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Sohu.com的新闻页面的一角——           5000官兵成功空投灾区 救援部队有人受伤     救灾:     [16:18 成都军区再派32600人前往增援][滚动 幻灯]     [15:34 温家宝乘直升机前往汶川][15:32 距震中40公里未抢通]     [15:24 直升机运走映秀大量伤员][15:03 战士坐冲锋舟抵灾区]     [14:48 女孩被埋两天有生命迹象][14:27 无人机将赴灾区航拍]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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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到底是哪一天

昨晚无意间听到新闻联播说北大110周年校庆,胡同学前往视察,并呈现若干镜头,展现北大学生紧密团结在国家领导人周围并频频点头做认真聆听状。(八成都是学生会的大小干部,平时政治正确外加长相pp,才有这样的近距离机会。) 想想我入学的时候恰恰是百周年校庆刚过,这转眼又多了一个10年……十年,好可怕,想来仿佛长的如同黑洞一般,却这样不知不觉就从我身边溜走了。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感慨时间过得好快,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好像自从我上大四就不时这样说。 让我疑惑的,十年来我一直记得北大校庆是5.4,怎么忽然就提前到3号了?向一位师兄求证,他的说法很有新意:或许胡伯伯明天百事缠身,不能百忙之中临位北大,就提前一天先庆了,反正中国人最好忽悠…… 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校庆到底是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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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e Chinese intellectuals’ petition regarding T….t

(note: 以下为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其中有本人之前发布过的中国部分知识分子发表的《关于处理XX局势的十二点意见》的背景及内容节选(现在该文已删除)。感谢朋友提供的信息。为了本文能多存活几天,我对两个单词做了处理,大家应该猜的出来什么意思吧。) By HOWARD W. FRENCH Published: March 24, 2008 SHANGHAI — A group of prominent Chinese intellectuals has circulated a petition urging the government to stop what it calls a "one sided" propaganda campaign about T…t and initiate direct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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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部分知识分子发表“关于处理XX局势的十二点意见”

(以下是朋友转发给我的一份资料。冒着blog被block掉的危险转载如下。本人3.14当天在日喀则,15-17日在拉萨。)   本文的确导致blog被block,全文已删除。听说本文英文翻译已见报于NY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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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三角地布告栏的倒掉

上周五回学校看话剧,路过三角地,惊讶的发现曾经伴随我七年的布告栏没有了,三角地只剩下光秃秃的“三角地”--一片小小的三角形绿地。一个同学的msn说明改成了:“三角地,戒-既然三角地的布告栏全被拆除了,我建议在原址上树立胡主席像”。 前几天看新闻,北大开始抽查进入教学楼人员的学生证,谓此举并非排外,而是旨在防止宝贵的教学资源被社会闲杂人员占用。想起去年沸沸扬扬的北大研究生招考排外事件,北大,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清华?我理解“排外”的苦衷,北大面积太小,教学楼拥挤的跟上下班高峰期的二环路一样,以至于我不得不去清华上自习(还好清华不介意外来人口占用本校教学资源)。操场自从装修之后就改成凭学生证进入,晚上还要关门--结果那时我不得不晚上骑车去清华跑步。校方在想什么?就这样向“世界一流大学”迈进吗? 我们曾经为“民主,自由”“平等,博爱”这些美好的词汇而激情洋溢热血沸腾,几年过去却发现校园中那些与之有关的印记被悄悄清除,历史被淡化,惯例被抹去,直到这些词几乎不再被我们提起。不知现在的新生们,是否还会在元培先生像前回想曾经的days of glory,是否还会被35楼前的“德先生赛先生”雕塑所触动?也许我太天真,太理想主义,但北大之所以为北大,不就是因为这种张扬自由个性和理想主义情绪的性格么? 一塔糊涂bbs早已倒掉,北大未名bbs仅限校内ip登录,三角地布告栏也不复存在,这个熟稔的校园,如今越来越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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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一场记忆对抗遗忘的斗争

 真不敢相信竟然一晃已是18年。现在80后的孩子们,对于18年前的故事,不知有着什么样的记忆,或者,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以下内容转载自:http://www.sohoxiaobao.com/chinese/bbs/blog_view.php?id=672514 一场记忆对抗遗忘的斗争 se7enliar  2007-06-14 22:30:33   The Victims of Communism Memorial        这是一尊根据十八年前北京天安门前竖立的自由女神像原型改造的纪念碑。   The Victims of Communism Memorial Washington, UNITED STATES: The Victims of Communism Memorial in Washington, DC, a replica of the Goddess of Democracy statue erected by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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