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07

一场艳遇

不要误会,我说的是一场名为艳遇的话剧:孟京辉的新作,高园园、夏雨主演,2007年4月5日首映,保利。拖了十多天才重拾旧忆实在困难,但不写几个字还是不放心,怕过几年我压根就不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场话剧了。   孟导说,“艳遇”在字典里的定义是“一场不期而至的美妙相遇”。我没有去考证这个定义,我理解的艳遇似乎也不是这个意思。并且,这部话剧讲的其实是第三者的故事,也谈不上艳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这个名字能吸引眼球提高关注率就足够了。   网友揭发孟导严重抄袭了60年代的一部著名美国电影《公寓》,难怪有许多地方似乎不大符合中国国情—比如医生上门出急诊、 比如老板的私人洗手间等等。情节还是很生动有趣,表演也足够卖力和夸张—高原原除外;她只需要不动声色地做清纯状就可以了。   故事讲的是,韩冬(夏雨饰)替姐姐看管一间空着的公寓,于是这公寓便成了诸多同事偷情的场所。老板知道后,给韩冬升了职;作为交换,老板手里有了一把这间公寓的钥匙。韩冬不曾料到的是,老板的情人是韩冬自己所追求的女孩,默默(高原原饰)。默默因为发现了老板的欺骗而自杀,韩冬把她救了过来。老板的背叛终于被他老婆发现,老板被扫地出门,于是默默重新选择根老板在一起,生活在欺骗和谎言之中。韩冬放弃他唾手可得令人垂涎的职位,离开了老板也离开了默默。   韩冬塑造的是一个完美男人形象:善良,忠诚,幽默,当然还足够有钱并且足够的帅。现实中 如果有这样的人,默默还不早就弃暗投明了。   里面的台词很有趣,恐怕也有不少来自于网络,比如“我今天练瑜伽明天练肚皮舞还要玩极限,因为我不知道未来的老公会喜欢哪一种类型”。其实还有好多,只是我这记性,全忘了。看得时候感动得稀里哗啦,一会哭一会笑的,到现在只剩下对故事情节的一点点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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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红尘

红尘   2007.4.14,《红尘》,北大讲堂,朱媛媛、刘佩琦主演。   红尘,讲的是一个悲剧的女子(朱媛媛饰)的悲凉人生。幼小时被父亲卖给他人抵债,然后转辗沦落为风尘女子。解放后她嫁了人,一个老实懦弱的人力车夫。她善良,美丽,聪明,热情,是胡同里男女老少都喜欢的人儿。但是一切都从一场诉苦会开始转折。   诉苦会上她说了太多的话引起了邻居的好奇。晚上她和丈夫的谈话被躲在屋后偷听的人听了去并传播开来,于是她的不愿为人知的过往迅速成为公开的秘密,她成了人人鄙夷的对象。每个人,不管多么猥琐,都自以为比她更高尚—除了那个傻子三顺;只有三顺不嫌弃她。   文革来了。她被挂上“打倒臭窑姐”的牌子游街示众。为了丈夫她坚持着忍受了一切侮辱和不公。她也是“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但是她没有反抗,无力反抗。文革结束了,她的好日子却并未到来;没有平反,没有“落实政策”,而丈夫得知她不能生育后,抛弃她离家出走。她足够坚强,十年的屈辱和痛苦都扛了过来,但这最后的一击,终于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还是那间陋室,她穿上出场时那件淡紫色旗袍,梳起发卷,看着镜子里仍然美丽的面庞。这是我们看到她的最后一面。想起一句话,“如果有一双眼睛为我流泪,我会再次相信这悲凉的人生”。但是没有人;只有三顺还惦记着她,但是三顺不会理解悲哀和眼泪。既然活着只是痛苦,为什么不能选择死去。如果生活所赐予的泪水远远多于欢乐,不如统统不要。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无法选择,因为责任,因为生命虽附在我们的身体之上,却不是自己有权利主宰的。   再一次更换场景。摇滚乐响起,胡同里充斥着“拆”字(也成北京一景了吧),昔日邻居当起胡同游车夫,带着游客经过她的那间破屋子的时候,还不忘提一句“这里曾经住过一个窑姐”。   在摇滚乐中演员们出来谢幕。当朱媛媛出现时,又响起了那悲凉的主题曲,只是跟那摇滚乐衔接的那么突兀,突兀的让我跟不上。   总体来说,表演还是不错的。只是舞台更换布景太过频繁,几乎每十分钟我眼前就要黑一下,影响了情节的连贯性,有点支离破碎的感觉。也许是剧本所涉及的时间跨度太大(66年到90年代),涉及场景过多所致,但我以为不如精简一下场景,浓缩一下剧情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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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春天

忽然发现在北京已经居住了超过15个年头了。从小学起,语文课的病句改错题就时常出现这样一个句子: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的确,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其实,春天也很美,只是它太短暂,如昙花一现般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一不小心,那百花盛开的时节就从眼皮底下溜走了。   凤凰岭的杏花,平谷的梨花,植物园的桃花,玉渊潭的樱花,法源寺的丁香和海棠,大觉寺的玉兰……短短几周时间,花儿们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也就赶场一般看了这拨看那拨,生怕错过花开的季节,直到有一天恍然觉悟夏天到了。   有一次翻初中时的日记本,发现有一篇很伤感的写着,春天来了又去了,而我在无休止的题海战术中不知错过多少美景。是啊,灿烂的事物往往不长久,来得快的东西去的也快;但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宁可要一个更灿烂、哪怕更短暂的人生,如果可以绽放一次,哪怕将一生浓缩。   想起昨天看Eragon的一句台词:For some people, the unknown is too hard to res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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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尼泊尔计划公开之后,有大概6,7个mm跟我联系,表示对我的行程有兴趣(尽管看来能成行的只有一个),但是跟我联系的男生目前只有一个,时间还对不上。这一男女比例失调现象我之前几次西南旅行已有感觉,在西藏尤甚。或许男生有更多经济压力不能轻易甩下工作背包上路,或许女生更容易像我这样向往未知世界和神秘旅程。于是,有人说我(们)是“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旅程。毕业之前,旅行吸引我的是那美景美食风土人情和旅途中结交的朋友。现在,在上述种种之外,我发现旅行还具有escape from the real world的意义。结束一段旅行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期待下一次上路。我的纪年,几乎可以以长线旅行来进行。   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们最大的问题,或许就是面对现实的生活成本和经济压力。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有钱人的特权。我每天守在小小的办公桌格子后,看着小小的电脑屏幕,心里却飞着那大大的梦想,和辽阔的世界。为了以后一辈子的旅行不用为盘缠发愁,我也不得不牺牲一些渴望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旅行计划。   瞧,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也开始向现实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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